你恨你老公,跟他让你经历(lì )这(zhè )一切,于是你巴不得连他都一起杀掉!
这(zhè )一片狼藉之中,前来的警察正在仔细(xì )而(ér )忙(máng )碌地搜证以及录口供。
可直至此刻,慕(mù )浅才知道,他曾经到底是从多少的危(wēi )机(jī )之(zhī )中,一次次挺过来的——
况且他被剥(bāo )夺(duó )霍氏的决策圈,也是你希望看见的,不(bú )是(shì )吗?慕浅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
为(wéi )什(shí )么不干脆一把火烧了霍家呢?慕浅说,把(bǎ )所有人都烧死,让他们给你的婚姻陪(péi )葬(zàng )——也给你儿子陪葬,好不好?
警车就(jiù )停(tíng )在门口,闪烁的红蓝灯光之中,程曼(màn )殊(shū )依(yī )旧面无血色,却在女警的护送下,安(ān )静(jìng )地坐进了警车里。
慕浅说完,就只是(shì )站(zhàn )在(zài )原地,静静地等着程曼殊的反应。
好(hǎo )一(yī )会儿慕浅才收回视线,回转头来看了一(yī )眼(yǎn )之后,接过了霍柏年递过来的热牛奶(nǎi )。
眼(yǎn )见着慕浅的笑,程曼殊用尽全身的力(lì )气(qì )撑着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苍白到极致(zhì ),形(xíng )如鬼魅。
……